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海外华人网 - 海外华人中文门户网站

 找回密码
 注册

扫一扫,访问微社区

月是故乡明

2017-7-12 02:09| 发布者: leedell| 查看: 1| 评论: 0|原作者: 孟召功

摘要: 月是故乡明 山东 孟召功 初春的早晨,微微寒意而不刺骨,通往乡间的滕平公路上,两旁的白杨展露嫩芽,慢慢舒展,枝头开始泛绿,春天的脚步也无声无息的走进了田野,两边的农田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绿地毯,显得生机盎 ...

月是故乡明

山东 孟召功

初春的早晨,微微寒意而不刺骨,通往乡间的滕平公路上,两旁的白杨展露嫩芽,慢慢舒展,枝头开始泛绿,春天的脚步也无声无息的走进了田野,两边的农田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绿地毯,显得生机盎然。

伴随着春的脚步,我百无聊赖的坐在自家房后的院子里,在不经意间,一转眼那棵法桐树的影子发生着变化,大大小小的车辆由远及近,南北穿行匆匆而过,这使我困惑而寂寞。铁栅栏外的东北角就是公交车站,我迷茫地踏上了11路公交车,车悠然的跑着,一、二十分钟的光景,到了乡镇驻地,到了11路公交车的终点站---东郭。

第一章 回家的路

这里距老家也就三、四里路,出租车是有的,我执意徒步前行。沿着田埂,踏着麦垄,踩着野草,找着回家的路,欲想找回童年时的感觉。准确说,路已经消失了,但四十年前心里的路还在,沿着既定方向走下去,就到老家。最先映入眼帘的三道河没有了,被人们七十年代挖掘的幸福河取代,河道干枯,没有沙石,河堰笔直,河坝上自然点缀的几棵树木,也因河底无沙,整个河身显得荒凉。(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记忆中的三道河是有六、七十米宽、河床比地面低了一米有余,所以三道河没有河堰,河沙细而金灿灿的,清澈见底的河水常年缓缓流淌,潺潺的流水声像是给过河人问好。往前去,穿过一处果园就到了二道河。二道河与三道河属姊妹河,但截然不同,在我刚有记忆的时候,常牵着娘的手去赶集时,这条河就已断流了,河床上厚厚的河沙,不时闪亮着光点,并不规则的长着各种植物,河西边有十几米的河堰,种植几棵杨树,被河风吹得不时哗哗作响,赶集的人们走累了,常在这里乘凉。沿着没有脚印的田埂艰难前行,寻找到了多年没曾亲近的“古老沟”,这条沟仅有一、两米宽,水势依季节变化而无常,沟两边长满了各种杂草、水草,六十年代人们在沟上建起了一座两孔桥,方便了来来往往的赶集人。

走过“古老沟”就走进了邻村后街。东西穿行至老家,村西边的河已没有痕迹,曾经的河面已被民房取代,原来这条河的东岸就是一口水井,被人们称为“庙井”,庙井的水很浅,香甜可取,浅到可以伸手提水,随着河水断流,这口井不知哪年干枯了。这样走进了村头,遇到一帮玩耍的孩子们,他们父亲母亲是谁我当然不知,孩子们看到陌生的老者,一个个跑了,这不由使我联想到了唐朝诗人贺知章的《回乡偶书》:

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

滕平公路经过几次拓宽,比以前更加笔直而宽敞,从村口一直向北与滕平公路相连,路宽了但远了不少,对于这条路的改道,人们喜忧参半,好孬无人评说,恐怕人们也懒得去说。

第二章 村子变了

再往前的事情,已经作古,被人们尘封起来,成为一段历史。随着上了年纪的人们纷纷离去,像秋天的庄稼,一茬又一茬,因买不到返程车票难以返回,所以,再过十年、二十年,我写的对错将无人考证,这里所提及的事,都是一些零散的记忆,偏差、疏漏难免,请阅者见谅,并及时纠错,勿误导后人。

童年时我所在的村庄很紧凑,全村八百多口人,四个生产队,整个村庄内几乎无一空园,以一条南北大街、一条东西大街为主线,延伸了很多胡同,整洁而显得规矩,条理顺畅。村西边有条河,它沿着村西南下,构成村子的水系。村西南角的河西崖有一片自然生长的苇荡。村子的东北,在一、二里地有一处石塘,上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石塘作为村里的经济支柱,各生产队集体开采,维持和推动了村里的经济发展,同时也带动了经济收入,全村先后增加了地排车近百辆,朴实、勤劳的人们把挖掘开采后的石块拉送到周围,一辆地排车靠着人力拉着一吨左右的石头,步步流着汗珠,真是一颗汗珠摔八瓣啊。

最初,萌发我念头的是这里勤劳、善良、质朴的冯庄村人,把他们记下来是本意,是我那颗深深爱着故土、爱着冯庄人们的心。要写村子的变化我真的不好着笔,无从写起,不想也不曾想为谁歌功颂德,只想把在村子生活的短短二十年的瞬间写出来,让青年人有所了解,这是我的责任,这是传承。

社会车轮滚滚向前,放眼望远,我们这所村子,可能存在十年、二十年,三五十年以后是不会存在的,也可能与那些村子合并成了一个社区,所以村子留下点什么是必须的。

单说村子,必须从四界说起,村子里所有街道均有变动。我横竖打量,用心观察,东西大街向北滚动不少,南北大街向东滚动,这样的规划不知道为了什么。从前,东西大街北只有两三排房子,到了七十年代才陆陆续续建了第三排房子,那时村后边有条北大路,北大路在秦家林的南面七八米的地方,现在北大路早已无影无踪了,恐怕早已变成谁家的院子。二是村西边的河堰为界点,宝玉家的房子是最西北角的,房子依河而建,房后是东西大街,通过河的路,路北面有口井,因这口井在庙屋的西头叫庙井,这样河堰西南而下,构成了村子的西部。村子南面最早时,以南大坑北岸为村界,南坑的南面是三队、四队的麦场,四队麦场东南角是土地庙,土地庙可能在文化大革命时期被拆除。现军家先在麦场南边、一片老林的后面建了房子,陆陆续续向南扩展,这就是七十年代初村子的最南端。村子东边是以东坑东头为界线,当时东坑以东几乎没有房子,全是一片菜园,七十年代后期,村子逐渐向东发展,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村子大了,中间空了,土地少了。

农村世代以土地求生存的境况不好完全改变,土地没有了,农民赖以生存的条件就没有了,北坡、东坡、西坡全没了,现在仅仅剩下村子南部的一点地,多数被人为占有,土地大量减少,子子孙孙以后怎么办,这不值得我们深思吗?

这里我想说一句多余的话,各级政府的责任尽到了吗?特别是乡镇党委政府,难道只会应酬吗?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回到原话,再说说村里的自然环境。现在村里讲风水的话,比四十年前差很多,河水断流是外界因素,村子内部“干枯掉墒、稀稀拉拉、残垣断壁、满目苍夷、目不忍睹”。从前以南大坑为中心形成村内自然水系,每到六、七月间,整个村子的雨水向南大坑涌动,南大坑承受不了时又流向南沟,南沟的水浇灌了沟两边的果园,白菜、萝卜、茄子、辣椒等各种蔬菜应有尽有,现在青石砖瓦房子一片。村子东南角还有东南坑,东北角有东坑,东坑的形状细长,南北五、六米宽,东西五、六十米长,还有庞家坑,庙后有庙坑。

南坑作为全村的交流活动场所,承载着村子里的一切。婶子、大娘们常常端着积存了几天的衣裳到坑边去洗,她们一边洗着衣裳一边拉着家常,南坑水一年四季清澈见底,很少浑浊。天热时,不少青年纷纷跳入坑中洗澡,人么在坑里打闹戏水,嘻嘻哈哈,笑声不断,尽显全村人的和谐气氛。

与村子里的坑相呼应的还有南小坑、北小坑,分别在村子南北一里路的地方,北小坑恐怕就在村后边了,南小坑在马庄通往杨庄的路边吧。

全村四个碾点,日日夜夜为人们提供着服务。我家离庙前的碾一二十米远,每天天刚蒙蒙亮时,碾就发出了吱吱呀呀的轧碾声,徐二娘家因与碾相对,经常坐到碾边给轧碾人说话拉呱,每逢见到我跟随母亲去轧碾,二娘总把我抱起举得高高的。童年的印象挥之不去。正是:

洛阳城里见秋风,

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

行人临发又开封。

唐朝诗人张籍的这首《秋思》完全抒发了我对故乡无尽的思念。

第三章 早年村里的那些事

前边只是印象,很确切的我说不上来,全算是抛砖引玉吧,也望村子里有识之士倾情整理,留给后代。下面想说的几个事大多是亲身经历的,但有两处需要说明,勿给他人造成错觉。村边那条河中描述的张尚进、蔡玲无此事、无此人。芦苇荡传说中,有此人无此事,纯属虚构,胡诌瞎编,勿作笑谈。

第一节 村边那条河

已逾花甲之年,但五十年前村边那条河,时时勾起我童年的遐想,美不胜收,因河而发生的许多新鲜事难以忘怀。

记得那条河,沿我家老房西北角擦墙而过,蜿蜒村头、西南而下,河面宽足有五六十米。河床中常年有一条涓涓细流,在你脚下慢慢流淌,因此河边的井水清甜易取,它养育了村里几代人。也有祸害百姓的时候。1957年六、七月间,滂沱大雨、倾盆而下,上游形成山洪像似猛兽一般。波涛汹涌、天水相连,一泻千里,眨眼间,洪水吞没了我的村庄。倒墙的,歪房的……大人小孩哭天叫地、狼藉一片,惨不忍睹,这是我记忆中唯一的一次。尔后政府兴修水利,上游建起了户主水库,这种状况得到改善,从此水患变成了水利。

涓涓细流,灿灿金沙,河边柳树成荫;小溪清澈见底,常有各种鱼类游弋,引得不少操着‘轧碾棍’的青少年在缓缓流淌的河水中,追赶着、嬉笑着……河西岸点缀着几种树果,春天到了,山楂花、梨花竞相开放,一棵歪倒的柳树已给河床成平行状态。有人在树根部摸鱼、有人在树干上打闹,还有的在树梢上歌唱。到山楂采摘的季节,顽皮的孩子们蹲到树上,用力晃动几下,红果绿叶顿时撒成一片,引的人们直流口水。村西头的二伯父一天三酒,经常蹲到自家旁边宽厚的河堰上饮酒当歌,二娘勤劳、贤惠、善良。旧社会,女人的脚小是审美标准,如果谁家闺女脚大不好找婆家,甚至嫁不出去。所以,她13岁开始裹脚,每只脚下踩着自己裹断的四根脚趾头,大拇脚趾尽管没断,也从裹脚起控制生长,所以人们都称她为小脚女人,由于脚小,她走起路来步子很小,咯咯扭扭的。这样每天中午把备好的饭菜端到家外面的河堰上,饭后再端回来,如果炒萝卜、炖白菜,有时再加上几根粉条的好菜,二爷也不会大口吃下去,总是向着路过河堰的人夹起菜,端起酒盅,炫耀一阵才放到嘴里,好像让人明白自己的大福大贵。如果二爷在外面遇到不高兴的烦心事,二娘在侍奉中稍有差误,必定遇到二爷的阵阵谩骂和拳脚相加。据说在他们年轻时,由于二爷的家庭暴力,二娘不堪忍受,曾跑回娘家一次,娘家不分是非按照“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陈规旧俗将其送回,这样使二娘一辈子受尽欺凌。俗话说“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二娘只要听到二爷的动静,喘气都细细的,根本谈不上什么男女平等,街坊邻居都抱着“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态度,不仅无人过问,反而直说二娘贤惠,二爷整天蹲在河堰上东长西短、谈天说地,成为当地的一道风景。

夏天的晚上,村边近一里路的河床上躺满了人,男女老少各成一片,常有‘说书’的、‘说大鼓’的相伴其中。夜间和风徐徐,悠然自得。所以故乡的人们经常想起它,怀念那种自然美,原生态的美。

因河流引发的故事被人们当作茶前饭后的佐料。1964年左右,河水常流,梅雨季节及冬季给过河的人们造成阻碍,几位好心人,用东拼西凑的石块,木料搭建了临时通道,人们小心翼翼地缓步通过,避免了冬秋天过河的麻烦。农闲时,众乡亲在河坝上纳凉闲聊,并成为村里的一种常态。几天前,张家刚娶了新媳妇,媳妇姜玲二十二岁,急着去公社驻地的集市上购物,当时,河里还没搭桥,到了河边的姜玲左右徘徊,她真不愿在河坝全村乘凉的人们面前,脱鞋卷裤,露出自己白嫩的美腿,让叔叔,大爷们笑看。张尚劲在乘凉闲聊的人群中,似乎明白了本家嫂子的心事,主动到河边搭讪。姜玲十分直爽,一听是自家小叔子,便同意让尚劲背着过河。尚劲只有二十出头,长相英俊,体格健壮,比姜玲小一岁。当姜玲趴到尚劲背上时河岸上传来了阵阵笑声。到了集市上的姜玲,哪有心绪购物,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有时有意无意地问问青菜萝卜的价格,从集市东头走到西头,恰巧遇到了娘家村庄的闺蜜,二人同龄,前些日子姜玲出嫁时,曾做女宾到过姜玲婆家,二人再次相见无话不谈,把姜玲的丈夫夸了个遍。这时,姜玲心绪万千,不经意间说道起对丈夫的种种怨言及对公婆不满,想起要给丈夫寄封信,匆匆告别。姜玲返回时,尚劲又主动过河把姜玲背回来。尚劲还没结婚,短短十几分钟的肌肤接触,让他心潮涌动,体温升高,有说不出来的感觉。此时,姜玲心里也再想为什么我丈夫不是尚劲呢,彼此的好感象初春的草芽,慢慢萌发。

时间过去半年,俩人时而接触,没有人注意他们,第二个年头的初春,村里来了露天电影,姜玲的对象和村子里三十多名青壮年去修建水库大坝已两个多月了(当地这叫出河工),这时张尚劲好像明白一切,便乘人多拥挤,挤到了姜玲身边,他主动握住姜玲的手,姜玲心领神会,一言不发,双双的手攥得紧紧的,尔后,张尚劲主动松开了姜玲的手并退出电影场,避开了人们的视线,三、五分钟后姜玲也从人群中退却出来,两人悄言悄语后,在通往村边芦苇荡的小道上消失。在步入芦苇荡的瞬间,他们手牵着手,唯恐失去对方,并紧紧搂抱在一起。一阵急风暴雨过后,姜玲体验到了因丈夫不在家特有的满足。尚劲的兴奋不好用语言形容,双方各自悄悄回家,这时电影刚刚散场。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一段时间以后,风言风语遍布全村,不知谁家的快嘴大娘将一些不着边际的风凉话,男女骚事传到了姜玲公婆的耳朵里,姜玲的丈夫从百里外的工地连夜返回,象刑警一样讯问姜玲,她在丈夫面前一阵狡辩,百般抵赖,让丈夫无言以对,毕竟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久旱逢甘露,丈夫迫不急待,二人便早早上床休息,又是一阵男女交合,姜玲也只是做应尽义务,次日一早返回百里外的工地。

姜玲丈夫的突然返回,让尚劲着实吓的不轻,第二天便约姜玲见面,姜玲一直说事情暂时过去了,但以后是否发觉难以推断,并一再催促尚劲想万全之策,并表明自己愿光明正大,成百年之好。这时尚劲如梦方醒,二人一阵谋划,双方认可。三天后,姜玲以回娘家为名,离开丈夫家,尚劲携姜玲直奔新疆二姨家,二姨是过来人,一看俩人般配,便主动帮其安了家。姜玲的丈夫十几天以后才发觉问题复杂,欲去报案,但苦于自己与姜玲没有合法婚姻手续,如同“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只好作罢。

几十年过去了,张尚劲、姜玲不仅成为合法夫妻,已有了自己的子孙,感情始终如一,前些年,回来一趟,姜玲的性格还是如此爽快,主动向村里乘凉众乡亲问好,并说,众乡亲成全了我们,河道成全了我们,无论走到哪里,无论何时何地,我不会忘记生我养我的地方。

1970年,全国掀起“农业学大寨”热潮,河床上铺垫了厚厚的一层土,河边的树砍伐了;水井干枯了,芦苇荡消失了。上下游变成了粮田,村西的河床上建起了片片民房,它在人们的记忆中慢慢消失。因河而引发的故事传颂至今,是非功过,谁去评说。

第二节 芦苇荡的传说

村西南角的芦苇荡已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三十多年了,但关于芦苇荡的各种传说至今广为流传。

芦苇荡距我村仅有三四百米,1958年初,邻村为了抵御上游倾泻的洪水,在原就低洼的土地上修筑起一条几百米的大堤,堤两边形成数百米的沟渠与河支流串联,形成了数平方公里的湿地,湿地滋生了多少树种,至今没人说清,芦苇应运而生,并一年又一年的滋生着,扩展着,形成了传说中的芦苇荡。

芦苇稠密、茂盛,周围水塘碧波荡漾,芦苇招来成群结队的苇莺和湿地滋生的各种野生动物作弄得芦苇不时地沙沙作响,一人亲近芦苇荡会使人顿时毛骨悚然,给人拒之千里之外的感觉。

苇荡做媒的传说,在当地十里八乡民间杜撰了各种版本并传播的纷纷扬扬,尔后半年时间,我村三四对即将走到尽头的姻缘经过苇荡的历练,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成了百姓中传说的天作之合。

1970年初,芦苇荡能催促婚姻的功效不胫而走,由三里五里开始变成了十里八乡,磕磕绊绊的恋爱男女多数到此一游,自觉接受苇荡的洗礼。记得那一年,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婚姻无果,父母开始了一天数遍的唠叨,后来,父母亲无奈托人给我在邻村说媒。实话说我受不了父母的督促曾到邻村相亲,该女子年龄与我不相上下,个头不高,矮而黑瘦,自然话不投机,不欢而散,回家数日不予父母提及此事,对此父母十分急切,让我携该女去苇荡一趟,其用意不言而喻,这次,我真的违背了父母的意愿没去苇荡一游,此媒也因此告吹。后来我在工作单位自由恋爱,相濡以沫,生活得很幸福。

十多年前,在我生活的小城集市上遇到了久违的徐姓大哥,小时候我们是前后邻居,他在县城的集市上做生意,在城区安了家,他就是当时苇荡成婚第一人。嫂子小他七岁,瓜子脸,柳叶眉,皮肤白皙,性格温顺,身高165cm左右,婀娜多姿,楚楚动人,全村人都说徐大哥艳福不浅,加之苇荡的各种传说,我问起了徐大哥当年走进苇荡成婚的真谛。大哥慢条斯理的说:苇荡会说媒是假,她能催促成婚是真。你想,如此阴森稠密的苇荡,上看不到光亮,下无路可循,阴森恐怖伴随着各种野生动物的串动及鸟类对苇荡的碰撞,产生的各种怪异声让人不寒而栗。因而走进苇荡就自然手手相牵,彼此传送者丝丝温暖,深入苇荡后人没有了方向感,女生又经不起阴森的恐吓和野生动物猛然出现,十有八九随时投入男性的怀抱之中,肌肤相贴,体温相传,毕竟是青春年少不能自持,走进围挡中至少有三到五次的拥抱,如此反复,他们只想让苇荡更深更长,甚至找不到出口,找不到回家的路,你想这样的婚姻你说能不成吗哦!我突然恍然大悟。

因河水断流,芦苇荡消失近三十年了,家乡的人们还在传颂着这神奇的传说,恐怕十年、二十年还要传下去,我可在城区寻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第三节 没有硝烟的战争

小时候我身材瘦小,体弱多病,因而从没跨入军营半步。可参加过实实在在的战争,你相信吗?这可不是大话西游,事情的来胧去脉,听我慢慢诉说。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全国上下开展了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热潮,当时的大队党支部也紧跟党中央步伐,响应毛主席号召,打击投机倒把,发展集体经济,村里办起了编织副业。组织村里十几名能工巧匠,集中编篓,编筐等等家用工具。副业兴旺时期曾将编织的成品销往官桥,大坞等地,村级经济更上一层楼。

有了经济来源的村支部一度谋划村级发展,为村里购置变压器,打面机,七二年四五月间,变压器,打面机相继到位。电灯、电话、楼上楼下的憧景即将成为现实。六月中旬,正式架设了变压线路数公里,全村老少兄弟爷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勿容置疑这对刚刚摆脱贫困的自然村是一大幸事。变压线路架设好第三天,打面机安装调试完毕,公社市管所叫走了村支书,时任工商所长对村支部书记,横加指责,一阵漫骂,说什么冯庄村与偷盗相勾结,与投机倒把沆瀣一气。村支部庞书记曾立过抗美援朝三等功,对此他毫不示弱,据理力争,经过一阵唇枪舌战之后,工商所告知明天上午去将高压线没收归公。庞书记对此已无能为力,只好作罢。

次日上午九时许,公社工商所长、供电所长,两名电工四人一行直奔俺村刚刚安好变压器下,两名电工已登杆执行公务。变压线要被没收的信息不胫而走,瞬时,变压器下集中了全村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老人们柱着拐杖,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喘着粗气,几百人连骂加嚼个个义愤填膺,一触即发,线杆上两名电工将第一杆上的线刚截下时,不知谁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为了共同的利益,打,打,打瞬间线杆上,坷垃,石头乱箭齐发,两名电工见势不妙,从线杆向下挪动几步,跳下线杆,抱头鼠窜。我当时十几岁的年龄也为村民的齐心协力叫好,并直接参与了战斗。几百人追着电工逃窜了方向,嗥叫着,追赶着。两名所长也丢下了自行车,择路逃窜,这场战争看似百姓取胜,但事发第二天村里将电线主动交给公社市管所,两个月后村里又重新按计划购置并安上了变压线。我就是这场战争的直接参与者。

五十年后再去看这件事,我自己得出一条结论。民意不可欺,各级政府及部门必须时时事事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考虑决策问题,老百姓的要求是政府工作的风向标,如将人民群众需求束之高阁,必然受到人们的谴责,必须被人民群众所淘汰,唾弃。古人说的好:做任何事情不要犯众人误。

第四节 消失的石塘

石塘与池塘仅一字之差,但含义有所不同,池塘仅仅是蓄水的坑,我所提及的石塘,它经过扒皮、抽筋、挖掘等十几道工序,最后形成的池塘。直到今天当地的百姓还习惯地称之为石塘。

童年的我就生活在距滕州市区不远的一个村庄里。既不依山傍水,又无任何国有大、中型企业依赖,资源匮乏自不必说。但这里的人们民风纯朴、温纯善良,并具备着愚公移山的坚韧品质。文化大革命后期,所谓的资本主义慢慢抬头,少数几个有头脑的人,开始寻找发财致富的门路。他们不顾及国家的方针、政策,买卖粮票、布票,一度成为危险人物,自己经济上得到宽裕。当时在生产队的集体经济体制下也蠢蠢欲动。六十年代初期,利益驱动着人们开始在这块贫脊的土地上作起了“副业”文章。他们慢慢铲除二三十公分的土层,露出了石头原形,然后在石头上打眼,几公分粗的铁钎在大锤的用力撞击下,一上午可凿出三四十公分深的眼,再通过装炸药安“捻子”等等,点燃后由炸药将石头炸开,有时将几十斤重的石块炸到五六十米高,有的抛到百米以外。有一次我去石塘薅草,忽听有人高喊“放炮了,放炮了”,我在离石塘足有五六十米的地方,没听到这种原始警报,一块四五十斤的石块有惊无险正落在我面前,再往前几公分,就危及到我的生命,恐怕只得去见马克思了,至今让我心惊胆颤。

石头炸开后再做分割,整理,加工成每块二、三百斤的石块,由村民自发组织的运输队,运送到周围的村庄卖掉。有的用来建房彻地基,有的用来垒院墙。这样风雨无阻,日夜挖掘,每人每年可增加收入几百元,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的挖掘不止,形成了石塘。

每年的六七月份后,石塘大多积满了水,有的十几米深,蔚蓝见底,清彻透明,它比当时城里少有游泳池更具天然的吸引力。说起游泳池我曾找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一个夏天,我们都十几岁左右的年龄,整天一起薅草,放羊。一天下午三四点钟,正是最热的时候,炎热难熬,汗从头上滴滴落下,真可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酷暑难挡。我们三四个同龄的孩子共同约定去池塘洗澡。当时我刚学会游泳不久,邻居家的留孩小我一岁,不会游泳,更不敢下池塘里面去。我们便玩起了打赎的游戏,执意教唆留孩下水。如此一再激将,留孩也不示弱,不问三七二十一,扑通一下跳进池塘里,本能地扑通了两下便开始下沉,水面上只能看见头发梢和两只手伸出水面求援,在千均一发的时刻,不由多想我便跳进了几米深的池塘里,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拖上了岸。留孩上岸后不是感谢,而是连哭加骂,说我们骗了他,几个顽皮的孩子互相推诿,谁都不愿承担责任。我不仅白当了救人英雄,还惧怕留孩的娘去家里找我。试想,如果当时施救不成,留孩肯定把我拖下水中,我们俩同时没有了今天。直到三十年前留孩娶媳时,我去参加了婚礼,酒桌上旧话重提,我仍然感到十分尴尬。奉劝如今的家长们,现在孩子们的成长,面临危险因素更多,要事事留心,时时用心,时时刻刻关注着孩子,关心着未来。

时光流逝,往日的石塘,已被填平,几十亩的土地上长出了片片白杨,当地青年人眼里已经没有了石塘的痕迹,白杨树棵棵茂盛挺拔,随着阵阵微风,白杨树林沙沙作响,好像再向人们诉说着自己的付出。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中,全村因石而兴,因石而富的快乐,所作出的历史奉献吗?

第五节 童年趣事

195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刚刚成立,加之抗美援朝、又遇上三年自然灾害,整个国家处于困难时期。屋漏偏逢连阴雨,1957年我村正赶上洪涝灾害,山洪暴发,冲跑了村民所有的家当。逃荒的,要饭的,扔掉三、五岁孩子的,比比皆是。这就是我童年所处的社会环境,可谓苦不堪言。

1960年左右,整个社会经济状况稍有恢复,我到了三、四岁的年龄,已经有了记忆。五十年后赋闲在家,享天伦之乐,童年的一些往事时时索绕在我心头,回忆起来有趣、温馨,我试着记录下来让朋友们分享,让子孙后代了解曾经的我们,对比昨天,今天,以勉励他(她)们更好地工作报效社会。

(一)脆瓜风波

五六十年代的我们能见到黄瓜,就已经不错了。至于脆瓜,甜瓜很少见。你试想:小时候的我们乍见到瓜的感觉。

记得那时我两、三岁,二哥五、六岁的样子,也是瓜熟蒂落的季节,二哥领着我,兄弟二人光着屁股到村庄南边我家自留地里玩。无意间发现邻居的地里脆瓜长大了,并一个一个地流露在地边。我当时还不太懂事,只向二哥要着想吃。面对脆瓜的诱惑,二哥也垂涎欲滴这时二哥三步并两步,到邻居的瓜地里摘下一个脆瓜,无需擦洗,一分为二我们尽情品尝着胜利果实。三、五分钟脆瓜已经成为兄弟二人的胃中之物。我们正考虑再顺手牵羊,摘两个带回家品尝。关键时刻,瓜的主人出现了,他对瓜地稍作观察后,直接问二哥偷瓜了吧,二哥尽管年龄小,但据理力争,坚决不从,气得瓜主人哭笑不得,只得拿出了杀手锏,你还嘴硬,看你兄弟肚皮上,还贴着瓜子,二哥始终负隅顽抗。瓜主人只好找了我父母亲沟通此事。事情尽管不大,父母亲借题发挥好好教训了我们一顿,并慢慢阐明做人做事的道理。50多年了这件事让我记忆犹新,至今我做事力求泾渭分明,耿直得让别人不能理解,在经济社会中有弊端,我更相信利大于弊。

(二)想起热豆腐

昨天,家属去菜市场上买菜,顺手买回了二斤豆腐,问我怎么吃,我顺口回答,怎么吃都行。她去厨房摆弄烩、煮、煎、炒的厨艺,可把我带回了五十多年前的回忆之中。

记得那年我五、六岁,二哥八、九岁,大哥十六、七岁的年龄。腊八刚过,全家人为过年准备着,忙碌着。我家条件在当时还算不错的,为了春节父母亲在麦缸里取出了珍藏的八斤豆子,找邻居家帮忙做了一小包豆腐,豆腐刚做好,摆在我家院落里的家槐树下,热气腾腾、豆腐散发的香味四方飘荡,引诱地我们兄弟三人直流口水,大哥、二哥为此打起了口水仗。母亲已为我们兄弟仨盛出了一碗热腾腾的豆腐,并放上辣椒泥。这时大哥、二哥不仅没有停战的意思,反而相互动起拳脚,闹得满院子鸡飞狗跳,他们只顾嬉戏打闹,我对碗里豆腐发起了总攻,三下五除二,两三分钟,大半碗豆腐已经下肚。大哥二哥一看目标快要消失,停战讲和,可二人仅仅消灭了我剩下的半碗豆腐,我吃得饱饱的,一边玩去了,现在我经常回忆起农家院里的亲情和祥和气氛。我们兄弟三人都已退休,子女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尽心尽力、恪守职责我们的心境愉快、生活幸福,让我们珍惜亲情与和谐社会共同前行。

(三)放学路上

去年受人之托,我去了一趟兖州,见到久违的童年伙伴——(乳名)二安。二安小我两岁,他比我低一年级,可上学的路上形影不离。我们村离学校二里多路,路上有一条沙河,和一处苇荡,距上学的羊肠小道不远有一处取土形成的沙坑。事情就从沙坑说起。

1966年夏天,正逢东郭四、九大集,学校后边的乡间公路上,赶集的人们来来往往。上午十一点左右,我和二安在放学回家的羊肠小道上,遇到了一对四十左右的赶集人,他们不走乡间公路,取小道,绕地头行走,这便引起了我的怀疑。第一感觉他们不是好人。我和二安经过一阵谋划,便蹑手蹑脚,尾随其后。三、四百米他(她)们来到了沙坑里,我们便紧追不舍,借着沙堆作掩护,观察沙坑里的举动。开始他们亲吻,拥抱,接着双双解开了上衣,脱下裤子。女人白皙而丰满,躺在沙滩上,两个乳房象隆起的两座山头,微微颤动,光天化日之下,一揽无余,不堪入目。二安低我半个身位,转眼间我便看到了用沙掩埋了一堆屎,我突然计上心头,何不借此戏弄二安一下,我对二安说,快爬过来有更好看的,这时二安正抱怨看不清楚,便急急忙忙爬将过来,谁知他不偏不依正好扒在人屎上,突然臭气熏天,二安哎呀一声,惊动了那对狗男女,裤子一提,仓狂逃窜。二安的上半个身体沾满了屎,我笑得前仰后合。二安直抱怨,说我捉弄了他,我们对此记忆犹新。

我与二安至今朋友如初,想起这些还哭笑不得。二安,你现在好吗?有时间我们能否一块重走上学路,让童年重回我们的生活之中。

第六节 照相新说

人的一生短暂而漫长,大多有着照相的经历。现在照相似乎很简单,智能手机轻轻一点,一张漂亮的照片随着景点即时呈现,几十年前照张相就复杂多了。

我一生照了很多相,特别在工作期间,经常出发到全国各地大都留下了美好的瞬间,闲暇时慢慢欣赏,引起很多美好回忆,成为人生路上的乐趣。家里现存有影集七、八册,照片千余张,但有两张照片的形成让我终生难忘。

六十年代初我与本村一帮要好的伙伴整天在一起,上学、割草、玩耍。不记得谁提出到城里照张相,以后结拜成兄弟,在场的八、九个人一致应允。我家距县城三十五里路,进城那天早晨三、四点钟,有两三个同伴满村吆喝,进城的走了、进城的走了,吆喝声响遍整个村庄。随之村子里到处鸡鸣狗叫,也吵醒了睡梦中的老人,直报怨这几个孩子进趟城景的“像上天似的”。

为取捷径,我们没走滕平公路,一路相互追逐,奔跑在乡间小道上。缓缓流淌的小河,路边的野花、小草阵阵清香,沁人肺腑,绿色的田野里不时回荡着欢快的歌声,一个又一个村庄,从眼前转为身后,最后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天由黑暗变成了朦朦胧胧,转眼间天亮了,东方映照出了道道朝霞,我们欢呼着、跳跃着走过了胜利桥(现三角花园处)走进了城里。回忆当时的县城比农村有水有电、有处电影院、有百货公司管辖的两处购物场所等服务设施外,别无其他,整个县城仅一条南北街,被人们称为“洋街”,这条“洋街”也就五、六米宽,长几百米而已。照相馆就在“洋街”路西一间破旧的房子里,照相机固定在一个三角架上,用红、黑相间的布围着;照相师傅手里始终攥着一个软绵绵的气球,指挥着照相人们的坐姿、神态并不断地调整着光圈、焦距,待大家聚精会神时,用力一捏气球似的东西,光圈一闪。这张相片就照完了,剩下的两道工序就是冲洗、晾晒。大家凑足了六角钱,付上照相费用,并写了发票,发票注明一个星期或十天来取。然后我们去了一家饭馆,享受了一顿美味大餐,八、九个伙伴有喝馄饨的、有喝杂烩汤的,还有吃了自带的煎饼,称 (cheng)了一碗水饺汤,每人消费在三角钱左右,不论吃的好孬,都觉得香甜可口。都是人生第一次,这次进城让我眼界大开,心潮荡漾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城呢。这种念头经常在我脑际中呈现,并一闪而过。

从县城返回时,觉得路程远了很多,走到村头望去家家低矮的草房里已点上了星星点点的煤油灯,光线幽暗而朦胧,我累的两、三天不想下地。

一九七四年我走进了高中,第一学期校方安排新一届三个班的同学到曲阜参观游览,听说要去曲阜,大家激动得夜不成寐,礼拜天回家向父母争取了大约两元钱,准备乘车、吃喝之类的,那时候学校没有照相设备,对于照相的想法是没有的,其实不敢想……

春天的早晨,风轻轻的吹着,蔚蓝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嫩绿的小草像为大地铺上了绿油油的地毯,放眼望去、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给人一种勃勃生机的感觉。我们百十位同学个个精神焕发,排着整齐的队伍,唱着嘹亮的革命歌曲,向界河方向进发。整个路程大约二十里以上,到达小刘庄车站,挤上了两节闷罐车(这是学校提前联系过的),车内没有方向、没有光亮,几十个人在一处没有窗口的空间里,闷热、参杂着各种气味不少人出现了晕车症状,幸亏路途不长,到达曲阜境内姚村车站,下车后继续徒步行进了大约一二十里路,来到了孔庙、孔府、孔林。

走进孔庙瞬间,一种幽静庄重的感觉油然而生,在苍松翠柏的掩映下;宏伟肃穆的大成殿,展现在面前,望着“万世师表”这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我仔细地品味着,眼前浮现出当年皇帝祭孔庙时灯火辉煌、鼓乐齐鸣的壮观景象。

孔林掩映在绿树丛中,紫红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树,棵棵几百年还是那样挺拔苍翠。

在游览孔府时,我们恰逢遇到了一位三十六、七岁的中年人,个子高挑足有一米八十以上,一件精细的浅白色马甲、乌黑的背头、梳整的油光锃亮,一双三接头皮鞋,显得穿束入时,风流倜傥,身上背着很少见到相机,好似“特务”。我警觉地尾随其后,出于对照相机的好奇,不时与他闲聊,期盼他给我们几个同学照张像,这人还真的不错,在我再三请求下动了怜悯之心,竟给我们在场六位同学拍了一张照。返校后,大家对照片的事都没当回事,一个礼拜后他真的把六张六寸的黑白照片寄到了学校。全班同学之间相互传阅,直说我们会来事、有福气,这张照片我至今存放着。据回忆这位照相师傅是内蒙古包头市的,姓名已经忘却了,您现在身体好吗?这里对您仅表示谢意,您是值得尊重的人,好人一生平安。这张照片的由来,使我从中悟出了真谛,人需要真诚,不可猜忌。

写到这里我把所有影集又仔仔细细地游览了一遍,从繁华的大都市到秀美的山川湖泊等等,仅两张黑白照片虽很平常,但让我难忘。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遥遥千里、朝发夕归。照张相,仅是举手之劳,不正是改革开放,社会发展的真实写照吗?

俗话说:犬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这是良知,前边有些不着边的话,是乡情流露,是思乡心切,我留下了一块薄地,将来会回到故乡,守望着乡亲,守望着故土,守望者这里的一切。哎......,老眼昏花了,还是觉着故乡门前的月亮最圆、最明,放下不曾该有的心思,喝着一杯清茶,与故乡兄弟爷们去欣赏月亮吧!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net/subject/3928309/

联系我们|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 海外华人中文网   

GMT-8, 2024-11-26 10:35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13 Comsenz Inc.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