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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的家·窗外的梦

2017-1-21 00:05| 发布者: leedell| 查看: 2| 评论: 0|原作者: 徯璺

摘要: 温婉何怡,好似永不沧桑,一窗纱布,一帘幽梦。 家在这个城市的西北端,那原本是一方僻静的城郊蕞村,六栋白楼在那时还算高,围成一个圈,好似北京的四合院,只是大了些许。圈里有两座不高的平台,家,便有了六条小 ...

温婉何怡,好似永不沧桑,一窗纱布,一帘幽梦。

家在这个城市的西北端,那原本是一方僻静的城郊蕞村,六栋白楼在那时还算高,围成一个圈,好似北京的四合院,只是大了些许。圈里有两座不高的平台,家,便有了六条小巷。

每条巷有半丈来宽,隔上几十步就会有一盏莹灯,虽说不亮,却很白,里面夹杂着沧桑的沟壑,真的,在夜雨中,那就是乡火旁的一轮明月。

家在靠北的楼,家里为了上下方便选住在了一楼,家有两个房间,一间窗向南,阳光能在高挂顶空时能照进屋里些许。另一间窗向北,终年不得半米柔光。

我选了向北的窗。

一扇是四合院里面,一扇是四合院外面,我选了外面,纵使没有阳光,我也喜欢。(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家北面也是一座小院,每栋楼比家还低。两院隔着一道矮墙,用漆刷成了白色,墙顶缀上了一溜玻璃碴,以用防贼。那道墙,也成了我的梦。我清楚,墙的那一边是一方花园,即使寒冬也会有一徐梅香幽幽漫开,漫过那道墙,漫满心潭。循香望去,却只是一道矮墙。小时,常会攀着窗棂,踮着脚尖,目光总是越不过那道墙。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涌过来的芬芳,就成了墙后面的梦,永远的梦。

我知道的,花园里有一条小路,路旁,是从陌的一行杨树,春夏时是一层薄纱,秋天就谢了一身红装,叶片落得迅速,其他树仍秉着一冠秋黄,杨树却早早秃了顶,看不到它一身华装的时候,没有属于杨树的秋日盛会,那份朴质,也一直映于我的心中。树上常有四五窠巢,每个都有瓷碗大,簇于树头,时不时传来一阵鸟鸣,时而婉转悠长,时而清脆明快,泛起我心中一阵涟漪,不论寒暑,永远如此。

鸟儿叫得最欢畅时也就是日出日落时分了,那时连花都异常得曼美,惹得人魂牵梦绕,吱吱喳喳的唱成一片,忽然闻到花香,便缓缓地放下书,踱步到窗前,撩起遮掩的帘。却不知那时什么鸟,冬日里听不出半点悱恻,仿佛春儿就要来了,是那样欢快。我抽开门闩,迎着夕阳与这冬日里最美的生灵畅谈,望那我家的影儿,渐渐漫上杨树,漫过麻雀巢,漫过对面的楼顶,直到母亲出来还我归家,鸟儿也回巢入眠时,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带走最后一片落叶,就当我的记忆,现在望去,仍看不到一丝沧桑的痕迹,只有暖阳的温婉。

腊月将末,春天快来了,阳光都变得明媚,以为万物的复苏捂热土地,风却异常的狂躁,尤其是高楼与高楼的间隙间,吹得干瘪杨树粗壮的枝干摇个不停,鸟儿都不知躲哪了,风吹累了,便歇息片刻,然后继续吹,吹得人往前踏不出半步,还呛了一嘴沙土,毕竟是江北,没有江南那般的温婉。本来是要下一场雨润润泥土,它却生生地赶跑了漫天的云彩,四合院里却一点事都没有,四面水泥墙挡住了所有的风洚,早晨醒来,暖阳照的人们都赖在床上,要不是枯狗尾草还挂在墙缝上,都以为春天来了。而我那也未必真不是一个好地方,阳光享受不到,我也体会可以“卧听风沙拍窗,斩断落叶遍地曳”的豪迈。也许,这风就是为了折断一片片残留的秋黄,褪去旧年的容装,风背负人们的骂名,却暗暗里春儿的到来铺好一地红毯,想到这,不禁对这风敬礼。窗外的落叶终将化作春泥,被万物吸收,风留下的功劳,也消逝不见,不禁掩面叹息。望向窗外,风,你可安好?

当梧桐树的最后一丝绿被抹去,悠悠然落瘗。我伏于案前,安静的写下这篇小文,外面的老朋友依旧,时光的风味,也许不是沧桑,因为,我们将永远年轻,鸟啼依旧,独士依旧,何来的满腹苍凉?何来的孑然悲痛?让它随着冬日流走,鸟儿攀在窗棂上,那杨树叶也永远漾于心潭,向北的窗,映了我的整条小路,路旁的花儿,时许给我的花期,永远也不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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