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量明星黄子韬“自嘲”微博引热议 靠圈子吃饭能一劳永逸吗 鹿晗 易烊千玺 黄子韬 导演、编剧王超 导演、编剧李冯 11月5日,歌手黄子韬的一个“自嘲”微博引起了互联网上的热议。人们称这个微博表达了流量明星黄子韬要打破“饭圈”(粉丝圈的简称)的决心。饭圈、朋友圈、舒适圈、学习圈……生活在当下的人们,都离不开自己的圈子。但是“圈子”真的能给人带来一劳永逸的功利吗?在文娱领域,从流量明星到行业操盘者,越来越感受到了既定“圈子”所带给他们的压力,无论是格局还是眼界。文艺,一旦变成了“圈子文艺”,无疑便是给自己套上了绳索。破圈,已经成为了文娱领域有志人士的共识。 打破“饭圈” 流量明星们的无奈 11月5日凌晨,黄子韬发文称:“这么多年了,这首长达五分多钟的《最好的我们》不打动除了粉丝以外的人的话,我真的失去私心好好当个××去吧……” 随后黄子韬在评论区感慨自己做音乐这么久、付出那么多,却没有一首出圈的歌。随后,黄子韬将这条微博删除,但还是被粉丝疯狂转发评论,随之关于流量艺人的状态以及如何出圈等成为人们热议的话题。 黄子韬专辑受追捧 圈粉无数 黄子韬自出道以来就备受争议,但在做音乐方面他的确够努力,并且一直推崇C-POP(Chinese Pop缩写,译为中国流行音乐)的理念,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将微博更名为“CPOPKing-SwaggyT”,自称中国流行乐之王,一度引起“轩然大波”。 黄子韬2012年随组合EXO-M正式出道,并发行首张迷你专辑《MAMA》,同名歌曲在酷狗上有中文、韩文、英文等多个语言版本。2015年他与韩国SM公司的合约到期后没再续约,而是自己成立了Z.TAO工作室,还发行了首张个人数字专辑《T.A.O》,该专辑一经发行便刷新内地数字音乐专辑首日销售最高纪录。黄子韬也凭借歌曲《Yesterday》获得CCTV全球中文音乐榜上榜周冠军。 2016年,他的专辑《The Road》上线酷狗引来粉丝疯狂追捧,其中专辑单曲《Underground King》令他再度获得CCTV全球中文音乐榜上榜的周冠军,在引发热议的同时,再度圈粉无数。 甩掉“流量艺人”标签 谈何容易 但黄子韬身上最引人注目或者众所周知的标签,不是歌手,也不是演员,而是“流量艺人”。 不得不说,这样的标签也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他音乐的传播,很多受众对于“流量”这两个字,似乎有着天然的免疫,也许偶然间听到了,可能也只是一听而过,即便宣传力度再大,也抵不过固有印象下的自然封印。所以即便粉丝有能力将偶像送上榜单,也很难让偶像的音乐真正走出“饭圈”、走进大众视野。 流量艺人的基本标志就是年轻、颜好,他们可以通过强大的粉丝应援,分分钟就上热搜,有作品能上,没有作品发张自拍也能上。有时候这样的关注度还能转化成销量、收视率等。然而在大部分人印象中,流量必定和实力无关,在专业、实力和作品面前,流量变成了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流量是把“双刃剑”,其实不止是黄子韬,很多流量艺人对于自己“流量”的标签,都是又爱又恨,他们也都明白,流量不能一直有,而寻求转型摆脱流量的标签和束缚才是当务之急。 当年的顶级流量鹿晗,很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在调整心态的同时,自组工作室,并且有意识地减少了影视工作的数量,工作节奏也慢下来。 近期偶像组合TFBOYS成员易烊千玺凭借电影《少年的你》脱颖而出,他的表演获得各方好评,令人刮目相看。遗憾的是目前还没有类似的音乐作品(唱功薄弱是他们一直以来面临的最严重的问题),但可以说他已经迈出了摆脱流量标签的一大步。 但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真正甩掉标签、跻身实力派谈何容易。黄子韬凌晨发的微博引来了许多争议。11月5日下午,他又发了一篇微博称:“以后微博我不会再自己发我自己想发的我东西了,对我而言这是广告、营销、热搜、虚假、负面、推广的天下……我退出,这是我最后自己发的微博……” 文/本报记者 寿鹏寰 供图/视觉中国 走出“舒适圈” 文学与影视如何转换 越来越多的作家走向了影视行业,越来越多的影视企业瞄上了优秀的文学IP,但能写小说的作家一定“玩”得转影视吗?优秀的小说就一定能拍出合格的影视作品吗?两种“生产力”如何转换?如何融合? 日前,由《十月》杂志社主办的“融合与创意——当文学遇上影视”活动在北京798机遇空间举行。本次活动聚集了作家、编剧、导演、制片人等20余位业内嘉宾,共话文学与影视的融合与创意。 好小说怎样才能制作好电影? 本次活动旨在吸引优质出版、影视资源,达到培养新作家、挖掘新编剧、发现好作品的目的,从而推动中国影视文学、IP版权运营的良性发展,为传统文学与互联网行业的融合发展找到有效途径。 活动一开场,嘉宾就文学与影视的关系展开了讨论。嘉宾们从不同角度进行了分享,并在一些层面达成共识:影视与文学有密切联系,但这两种创作终究不是一回事。 活动现场,《悬崖》、《雪狼》的编剧全勇先表示,电影与文学的终极目的是一样的,都要触及人的灵魂深处。但是在具体操作层面,两者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影视作品需要外化,是通过主人公的行为、言语,包括导演运用一些技术手段将精神内涵呈现出来的。不同于文学作品的是,影视作品更加需要一个简单的故事核作为依托。” 活动现场,嘉宾围绕“如何从一部好小说出发,制作成一部好电影”这一话题展开深入交流讨论。 电影文学策划、编剧、导演李冯曾担任《英雄》和《十面埋伏》的编剧,在李冯看来,国内从小说改编成电影的范例比较多。“这其中有一个固定的逻辑关系就是一个通过文学作品改编的电影如果要叫座,那么需要建立在小说(文本)比较有特点的基础上的。另外,小说和电影还不一样,电影是一个视听艺术,它真正打动人心的内容还是要从创作者本身(即艺术创作的源头)那里去寻找。”李冯说。 “从我的角度来看,好小说并不必然能变成好电影。”凯视芳华董事长、电影总制片人杨海涛也谈到了从好小说变成好电影的基本要素:“往往与精彩的故事情节、经典的人物以及美好的世界观架构、IP层面上的粉丝积累分不开的。” 从一部小说到一部电影究竟要走多远的路呢?活动现场,导演、编剧王超从自己创作文学作品《去了西藏》到改编成影视作品的经验入手分享了自己的看法:“电影、文学、戏剧是共通的艺术表现形式,缺乏诗意的电影、文学、戏剧很难成为一部好的作品。”在王超看来,“从真正意义上完成从一部好小说到一部好电影的过程,需要作者要亲自参与自己的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的全过程。” 创作最核心的要保留什么? 现今,有越来越多作家直接跨界到影视剧本创作中,从业者又是如何看待这样的现象?活动现场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剧角映画董事长、电影投资制作人梁巍认为,电影创作的核心是导演,电影文本的基础又是小说,“特别希望有志写小说的作家好好写小说。”梁巍讲到之前拿到一本2万字的小说完成改编的经历,“我们判断能否改编有两大前提:好故事和好人物。”基于此,他们觉得这是一部有潜力的作品,但在改编过程中团队和小说作者之间还是磨合了两年时间,“说老实话,从做电影商品角度来讲,2万字的故事还是有些简单了,第一再创作的空间要非常大,要加人物,加故事;第二选择什么样的导演也很关键。” 在改编过程中,他的制作团队不断询问作家“最核心的要保留什么”,在他看来,这是作者和导演在前期一定要讨论好的事。站在投资方和制作者的角度,梁巍认为,只有作家和导演各司其职,再加上专业制作公司的经验,将两边融合好,才能发挥更大的效果。 文/本报记者 张知依 适应“学习圈” 青年相声演员该如何深入生活? 11月5日,北京青年报报道了北京曲协主席李伟建对于部分青年相声演员不会采风和深入生活这一现象的访谈文章。文章刊登后在相声行业和相声爱好者群体中引起了关注,并且对于青年演员如何深入生活这一问题进行了讨论。 曾经为王自健捧哏的陈溯,也参与过多个喜剧类综艺节目的策划工作。他认为创作者应该先了解观众,包括观众的层次、喜好、品位、问题等等,再带着对观众的认识去深入生活,带着问题去观察生活,有的放矢,这样才能起到更好的作用,创作出符合观众口味的、真正接地气的相声作品。 此外,现在的生活内容与过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此在深入生活的方式上,在深入生活的内容上也应该相应地发生变化。“5G时代马上就要到来,我们不能否认上网、玩电游不是我们的生活。我们不抄袭网络段子,但不代表我们不去表现这些生活内容。”陈溯说。 《人民日报》编辑、相声票友李智勇认为深入生活分为两种,一种是间接地深入,是学习深入生活的作品,这就是继承;另一种是直接地深入,是直接让现实生活作为作品的矿石。对于后者,根本上是要抓住老百姓的“痛点”。此外,李智勇认为除了痛点,还有生活的“痒点”,即不痛却会膈应人的;最后是生活的“质感”,是指把生活的真实状态模拟到舞台上。 马春然既从事金融工作也经常在剧场表演相声。他认为很多领域并不适合相声演员直接去观察,例如IT行业、金融行业等等。但这些新兴行业也是现代都市生活的一部分。相声工作者可以多与这些领域的人交流、学习,去了解这些行业里打动人的事情,“吃个饭、喝个茶,就能聊到很多事儿,就会有创作的灵感”。 而邓涛和金岩是“品欢”相声俱乐部的创办人。“品欢”的创作方式是请很多其他领域的相声爱好者创编作品,从而打开思路,让作品能够接触到更多不同领域、不同类型的生活圈子,再通过相声演员的专业技巧将作品呈现到舞台上。 “归根结底还是文化。其实从来不缺素材,缺的是角度。角度的背后是文化。”金岩说。 文/本报记者 张恩杰 统筹/满羿 【编辑:郭泽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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