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知天命,时遇旧人;寻得旧拙,自问虐心,略得少壮努力心。求师友指点,待修改【题记】 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情感世界。有的丰富如浩瀚的大海,有的细腻如潺涓的小溪,而我的,却似一座封闭的象牙塔。我将情感桎梏于此,任凭寂寞与孤独肆虐其中。寻其根,溯其源,这恐怕缘于我对小说的痴迷。 古往今来,但凡能震撼人们心灵且流传久远的经典之作,大多都有关于爱情的篇章,不论其是否占主导地位。在我,每每以为,没有爱情情节的小说,好像就不是真正的小说。或许,人们在现实的感情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得意,因而把期冀都溶于小说之中,于是那里面的爱情总是至纯至真,至信至诚的。我受其太多的熏染,也以为现实中的爱情就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相濡以沫,至死不渝的。然而,现实中,我被残酷地打碎了这美好的梦。终于,我发现这种“陈旧”而“幼稚”的爱情观已早被时代所摒弃了。 当今的爱情,真的可以称作为所谓的“网络时代的爱情”,一切都与效率,速度沾上。昨天还与你“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佳人,今日再见已“从此萧郎是路人”了;此刻还抚着你的脸唱着“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的情郎,明朝或许已拉着别人的手望着你在想“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爱情已不再是时间越长,味越醇,香越浓的窖存老酒;而是如夏天里的冰镇饮料,只追求那一时的快感和刺激,殊不知,一旦过了保质期,就得变质,变味。 爱情,对于许多人而言,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情爱”。就像因特网上的信息,今天换你,明天换他(她),快速而多变。情越来越多,爱愈来愈少。不知还有没有人记得《牛虻》中那感人肺腑的话语:“我是爱你的,琼玛。当你还是个难看的小女孩,穿着一件花格子布的罩衫,围着一个皱缩不平的胸褡,背后拖着一条小辩字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你了,我现在也还爱着你……”。如今,这样感动人心的话已很难听到。在我眼中。所有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都抵不过一句平凡而朴素的话——“我要待你一辈子好!”可是,就是这句话,在今天热恋的痴男怨女们中,有多少能够问心无愧的可以对对方坦然的说出来呢?想必,恐怕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只能用“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来搪塞吧。 看多了,听多了。于是我被失望与迷惘所笼罩,躲入塔中独自去静静的感味“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真挚与忠诚。“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的果敢与执着;“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如许。盈盈一水间,默默不得语”的无奈与怅惘;以及“莫道男儿心如铁,君不见香山红叶,尽是离人眼中血”的凄苦与悲凉……就这样,感同身受的我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在一天天的加剧,心泉的源头已被封堵,留下的是一潭死水。(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日本电视连续剧《阿信》。她的善良、温柔、纯洁、坚强的女主人公形象,从此深深的烙在我的心中。及至后来看了国产影片《牧马人》里,那具有中国妇女传统美德的李秀芝又成为我心目中的又一个阿信。从那时候,我一直幻想着有一天,我也能幸运得遇到这样的好女孩,与我双栖双飞。于是,常常在梦里会出现:着白衬衫、及膝的浅色碎花裙,梳着两条小辩儿或披着刚过肩的秀发,穿着尖头带绊儿的黑皮鞋的女孩。就是这样的她,如果不经意的看谁一眼,想来,也会让他的心狂跳不止,很久难以自已。那时,多好! 然,回到现实来,我却真的不知如何形容今天的男女了。他们的穿衣打扮,让人分不清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他们的行止、谈吐,让你以为穿越到某个朝代或人类从未经历过的玄幻时代;兴许,我仍痴守着老传统,已经落伍于时代了。此时的“爱情”(不得不加上引号),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场游戏一场梦,醒来了再重做,结束了再开始。于是,我更加彷徨,将塔门闭得愈加严实。同时,冥冥中,心也还在隐隐期待着。 就这样,整日在梦幻与现实之间徘徊。理智告诉我:“既然不能让环境适应于你,就应当主动把自己融入到环境中去”。可,情感又告诉自己:“不要把船驶入不愿进的港湾”。一直来,我在理智与情感之间踯躅着,最终,是后者战胜了前者。日子便这样一天天在其中悄然漫步。只能,时时在内心深处念叨着,“要耐得住!”来告慰自己。期待着。 或许有那么一天(或许永远没有那一天),尘封的门会开启,心灵的死水会被激活。彼时,当走在路上再回头看看,曾经那坚不可摧的象牙塔,已断壁残垣,东倒西歪地瘫倒在路旁。走来,自己所领悟到的是不会有“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之自问,也不会有“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的伤感;有的应该是由衷的兴奋和会心的呐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多好。 我仍,期待着。 文/浪子狐 2001/09/22 【原创 非本人认可 拒转载】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net/subject/39494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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