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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寸大世界

2017-11-1 23:33| 发布者: leedell| 查看: 4| 评论: 0|原作者: 丹水情韵

摘要: 文∕丹水情韵 在我童年的时候,因为家住与邮局邻近,看到不少人为了寄一封信往邮电局跑,还要花上八分钱买一张邮票粘贴到信封上,信才能发出去,甚是觉得有些奇怪,很想弄个明白。 那时邮局里有个姓陈的熟人,我就三 ...

文∕丹水情韵

在我童年的时候,因为家住与邮局邻近,看到不少人为了寄一封信往邮电局跑,还要花上八分钱买一张邮票粘贴到信封上,信才能发出去,甚是觉得有些奇怪,很想弄个明白。

那时邮局里有个姓陈的熟人,我就三天两头往他那儿跑,缠着他问这问那,终于从他口中弄明白,寄信为什么要贴邮票。

原来,这是从邮局的业务处理规定和《国内邮件处理规则》有关邮件寄递的规定,邮局从信箱、信筒中取出信件后,对未付足邮资的信件,除盖销所贴邮票外,要在邮件封面加盖“欠资”戳记,并加倍计算所欠资费。能够发出的信件,到达投递局后由投递局收取所欠资费。

后来,我渐渐长大了,进入到青年时代,也开始自觉读书、看报、思考,并且把平时在生产、生活中所观察到的现象,在油灯下用笔写下来,从邮局投递到有关报社和杂志社,不少新闻稿件及文章也被报社、杂志社采用,每用一篇报社及杂志社都要给我寄报纸和刊物来,所以经常接触邮票的机会就更多了,于是对这些小小的邮票,暗生了情愫,从中我也乐此不彼:因为邮票本身就是一个独立的奇妙世界,往往牢牢抓住我的注意力,使我从烦恼和压力中暂时地解脱出来。

而在集邮的过程中,我感受到自己是独立行动带来纯粹的快乐,没有不相干的负担或干扰。没有人会来干涉你的收集,没有人需要你去考虑、怀疑或担心。所有的选择,所有的工作和责任,所有的快乐,全部是你自己的。在这里,我从中得到的是自由和安宁。当我一个人面对邮票时,就似乎进入了一个特殊的世界,这个过程类似与感悟艺术:眼睛是生活孤立而浓缩的一个方面,从中感受到的是一个纯净、有序、安宁、充满阳光的世界。(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

在平时收集邮票中,我特别喜欢收集有关鸡年的鸡年邮票。

你看,我曾经收集的一张鸡年邮票:这张邮票上的鸡是用夸张手法画成的雄鸡,色彩斑斓,英姿勃勃,翘尾挺胸,正在引颈高歌。

记得在学校念书的时候,老师经常把我们带到学校墙上镶嵌地图的地方,面对我国地图指指点点的告诉我们,我国的版图就像是一只正在高歌的雄鸡。鸡头,是物产丰富的东三省;鸡背,是一望无垠的内蒙古大草原;鸡尾,是盛产哈密瓜和葡萄的新疆;鸡腹,密布着许多海港和名城;雄鸡的心脏,就是我们伟大祖国的首都——北京!

以前也曾经收集到过在现在看来,是珍贵的天价邮票《全国山河一片红》……

于是我就对这些邮票有了感情,有时从信封上把邮票小心翼翼的接下来,找来一个软皮笔记本,用胶水粘贴在本子上,往往看着这些带有齿孔的小小邮票,出神的要看上几个小时。看着看着一个有关邮票的故事浮在了我的眼前:

其实,邮票的最初出现,是没有这些齿孔的,使用起来,极大地不方便。邮局工作人员要用剪刀把印成一大张的邮票剪开,然后再出售给用户。

1848年的一天,阿察尔在伦敦一家小酒家喝酒,目睹一位顾客将信装入信封内,然后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大版邮票。他想裁下一张邮票,可一时找不到剪刀,便向老板来借。不料老板也没有剪刀。那位顾客从衣襟上取下别在西装领带上的一根别针,用针尖在邮票之间的连接处,扎了一连串的小孔,然后轻轻一撕,就完整地撕下了一张邮票。

阿察尔联想起车票票根上的齿孔。他想:如果能制造一台打孔机,在两张相邻邮票连接处都打上齿孔,使用起来就方便了。经过一番努力,一台装有两个滚轮切刀的打孔机被研制出来,它能打出由短切口组成的横向和纵向的齿孔。

1854年,英国正式发行了有齿邮票。此后,瑞典、挪威、美国、加拿大等国也相继开始发行。

我想阿察尔是多么的了不起,他善于动脑筋、想办法,最后才有了这项齿孔邮票的发明。

从此以后,我越来越爱上了邮票收藏,我发现邮票收藏,乐趣就在于发现。

这些以邮资凭证为最原始功能的邮票在信息不太发达的那个时代,向我提供了一道通往世界的微型门:地理、生物、历史、文化和艺术均浓缩于方寸之间,作为文化和历史载体记载了种种重大事件,其邮票邮戳上记录着什么才是邮票能否经岁月磨砺而能否成为珍邮的关键。

物以稀为贵,文革邮票存世极其稀罕所以名贵。之所以珍稀,是因为:一、当时全国邮票公司关门,集邮活动被取缔,集邮者不敢集邮,所以完好保存下来的原票非常稀少;二、当时其它邮票不准销售,全国人民都使用文革邮票寄信,几乎所有的邮票都使用了,也就是说被盖销了,所遗留下来的原票新票非常罕见。因为这二点,才造就了今天的"文革"邮票原票收藏价值不一般,尤其是"文革"邮票原票大全套的收藏对个人来说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原票很少见,盖销的寄出有几个用心的人能购收藏啊!为此文革邮票那是少之又少啊!

曾几何时,我们还在围着绿色的邮筒打转,或者焦急的等待邮递员。通信时代似乎很近,又渐行渐远渐无书。同样那些发黄的信封、黯淡了的邮票,都是尘封的回忆,但也有不少人一直珍惜。在上世纪的七八十年代,在多数的老百姓家庭里,总会有这样一位老人,戴着老花眼镜,用一把专用的小镊子从大邮票册中夹起一枚有些陈旧的邮票,再掏出一个放大镜,仔细欣赏,并自豪地向围着他的小孩道出一个又一个邮票的故事……

遗憾的是,那时我花费了不少心思、不少精力,收藏到的近百枚邮票,后来竟然在毫无觉察的情况下,给当废纸给卖掉了,至今还痛心疾首得很啊!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net/subject/3947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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