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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跪不起的刑部大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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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8-15
发表于 2017-8-15 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长跪不起的刑部大员5 ~) P9 G% a6 h* e9 c'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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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名:一位善良大度的母亲* N5 _) C& D8 Y, a' D
                         整编/何志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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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1 K$ b7 N* ^+ B1 D0 B    小的时候,我很喜欢夏天,欢喜在树荫下听外公讲述古老的故事,欢喜躺在凉床上数着星星,听爸爸讲述远古攸久的文明。下面的这个故事是外公胡子里装满故事的“冰山一角”,那时候我很小,记忆也很模糊。但是,我还是要将这模糊的印象整编后传承下去,不希望优秀的故事在我们这一代消失,因为她不属于我,她属于中华民族。 “一个肚量大的人”是外公四十八年前讲述的,今天“深挖”出来,整编后给予了一个标题即《长跪不起的刑部大员》。------编者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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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是明朝天启五年,发生在洪州府弘德县城关镇一次数千人旁观的断案审堂大会上,一位刑部尚书正二品大员在断完一起地方黑恶势力案件后,起身下台来到了前排就坐的一位比他大几岁的妇人面前泪流满面,长跪不起,连声唤娘,这一场面惊呆了全场的百姓,当那位四十有余的妇人扶起这位朝庭命官时,苦楚而又激动的泪水夺框而出。这件事不仅轰动这个县城,也震动整个朝庭。2 p5 O! J% D7 T& j# Y6 R
       故事还得从头说起。
% p& C1 d+ o" ^- B1 w- o' B+ k$ ?  G       故事中的弘德县在此之前名为惠德县,由于此案事后传到了朝庭,皇上闻之赐谓弘德,意思是这个县要象这位伟大的母亲一样,广而弘德于天下,並亲书写了“海纳百川”的金匾赐于了这对夫妇。民谣中也广为流传着“ 提起弘德城,天下都有名……。”当然,这是一种传说 。
* R$ B- Y( r! {6 v( S! K       话说天启二年,刑部不断收到这个县地方百姓投诉,反映这个县城有一群黑恶势力,以保护为名強行收取集市农民、商人的钱财,有食理者言之,倍加罚也;有不从者拒之,当即殴也。使得商贩、市贾们怨声载道,控诉之人越来越多,朝庭刑部将此类函件签批后下至按察司、州府,要求查办。其实州府也收到过此类诉事,也进行过调查,深得此事棘手。原由是此黑恶团伙系朝庭户部从二品之次子为首为谋。地方州府、县衙考量有二,一系欺商罢市,小事区区;二系该户部大员对家乡州、县贡献多多。因而,此投诉被压了下来。
' ~# |3 E+ |* o+ Z8 U& F) o; W( A       这方黑恶势力见喊冤者无果,官府也少人问津,胆子越来越大,欺压殴民越来越凶,強行收寡民财愈演愈烈,此恶迹蔓延至客栈、旅店、商行、作坊等,以致伤亡事件发生。县衙见其状视而不见,置若罔闻,唯恐涉入厄运上身。
' }& F% {8 N/ c& A7 o! r       刑部责成按察司、州府查办此告事不仅未减,反而增加、性质愈发严重,督问其结果,州府总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来搪塞朝庭刑部。刑部觉得此案並非简单,上书皇上要求微服去访,实调民情,查清告事,其事立案得到皇上核准。8 [5 w' h  p9 l
       那是明熹宗天启五年一个暮秋,丰收后的人们将剩余农货拿去集市贸易,此时也是察访的好时机,刑部大员察访为不让消息泄露,独自一人前去惠德县暗访。他装扮成一外地商人清晨入城,在贸易集市中窥探,时问商贩这一帮收费的是何许人也,有的农民默不作声;有的市贩避而不答;时有贾人怨声叹气,称他们得罪不起,后台朝中有人。
  `1 X0 P$ p6 ]2 T7 N+ l. Y# f       经过一天的微服私访,调查取证,终于得知这帮黑恶团伙不仅仅作恶多端,伤及无辜,尚有命案在身。团伙首领的父亲确系户部命官。这时夕阳西沉,暮鼓数击,城门己闭。一天未进食的刑部察访大员,欲找客栈填饥借宿。但是,他去城内多个客栈、旅店拒不纳客,不是说客人已满,就是出言婉拒外乡远客借宿。从事于刑部生涯的这名大员冥冥之中觉得事来蹊跷,敏锐的他来到了一个背街小巷的小客栈寻宿,店主人说:客官栈内是有铺,今天“老大”手下来招呼过,你得去“老大”那里介绍过来,方可入住,察访大员说吾不悉“老大”,还有何处能留宿呢?店主人答之,你去城西“振元武馆”去看看,那振元先生县乡百里名声颇大,徒弟无数,“老大”是不敢轻易撼之。此时有饥有渴有倦的刑部命官不敢怠慢,向“振元武馆”走去。这位二品大员在想,难道这事是走漏了风声?还是异地口音问事颇多,让人猜度生疑?* Y$ Z* x+ I+ N# l6 f1 A9 d' Z, f
       职业的警觉,他避开了城东、西直去大街,选择窄街狭巷向城西走去,在去往武馆的路上他思索着,若去其借宿不成,流落街头,今宵恐为凶多吉少,安危难测。在他断过的案件中,夜晚流落于街头巷尾被更夫视于贼寇乱杖打死者不乏其事。更何况这帮黑恶团伙可存別有用心,借事生端,势必在劫难逃。
. ~3 b4 n0 k8 X5 \+ v0 P6 P       当他来到“振元武馆”,天色己黑,武馆大门紧闭,他提起狮面铺首的衔环轻叩大门数声后,门徐徐打开一隙,馆夫人认为丈夫回府,却见一位身材高大,五官端正,方言纯正的北方大汉,面带怯色叫了一声嫂子,道出了前无因,后有果的无奈。馆夫人显得犹豫,这名大员把身上剩余的铜钱留下,将自己的名帖和携带的大额银两及其碎银递了过去,馆夫人面带愠色欲要掩门,他说:嫂子别误会我的意思,今宵我若出事遇难,拜托您按名帖通知我的家人,这些银两我若带在身边可致劫难更糟......。此时这位善良的馆夫人被言行不俗的“客官”所触动,此乃并非草莽之类。可是心又生忐忑,试想,若留他借宿畏丈夫晓知而不肯,拒门外心存慈悲又不忍。她拒绝了“客官”的拜托便道,我丈夫回府你就称谓他“姐夫”吧,我就说你是我远房的“堂弟”,嫂夫人让他进入府內。  ~0 F! X7 ]& o# O
       知晓“堂弟” 一日未食,嫂夫人将其引入客厅,便匆匆下厨端盛还热的饭菜,疲惫不堪的刑部命官在阴暗的香油灯下隐见躺椅,放松的坐了下去,顿时一声凄惨的婴儿尖叫声传开,嫂夫人立刻从厨房快步跃出,抱着刚满月的儿子,并叫这位“堂弟”去厨房用餐。怀保着儿子在微弱的灯光下来回踱步,又将进完食的“堂弟”引到后武房徒弟的闲室入寝。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孩子没有了呼吸,已经气绝身亡,这对于这位母亲来说真是天塌下来一般,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命苦。自填房至振元家,日日烧香,天天拜佛,十多年来终于求得一子,却在积德行善,帮人之难中将自己的儿子命归黄泉,在痛失爱子之时,却不能痛恨致儿死亡之人。后悔、责怪、捶打自己的脑袋为何未能保护好儿子,未将其放进摇篮,而随意放在躺椅上,带来不可弥补的灾祸。后悔的泪水,绝望的嘶喊再也唤不回儿子。她稍作冷静后在想,这又怎么面对六旬有余的丈夫呢?若丈夫回府如实向其和盘托出,交待所发生的一切,再而他深追细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难以洗清“男女授受不亲”之事,轻则被休,重则氏族家规惩以不死,赶出家门。受之以罚的不仅有她自己,必受严厉惩罚甚至以命偿命的还有这位所谓的“堂弟”,若习武徒弟乱棍将他打死,致其尸不归家,他家人必去四处寻觅,灾难厄运也将伴随其子女家人,这该怎么办呢?
' w( O# r! z4 ^& J* _8 V- b       这位母亲抹干了眼泪,思考着怎样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厄运,止住事态的蔓延。思考着“武林”同仁相聚,必定喝得铭鼎大醉回府的丈夫。她将气绝身亡的儿子依依不舍的抱在怀里,一直等待着丈夫归来。此时门响了起来,她又将孩子放在躺椅上前去开门,丈夫挪动着不平稳的醉步,在灰暗的灯光下来到了躺椅前,躺了下去,关好门后的夫人走进堂屋客厅猛然叫了起来,孩子!孩子!这可怜短命的孩子挽救了二个大难临头人的戳祸。留给了二个人是无尽的后悔与自责。
8 ^. T4 X5 b2 S. v$ B       这一夜,身受煎熬不能入睡的不仅是这对夫妇,那位朝庭刑部大员对所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泪水湿透被衾。对这样一位善良大度的母亲,他悔恨不已,她十多年来得到的渴望被我这朝庭命官击的粉碎,反复思忖中自言自语道,我就是用自己性命也填补不了这位母亲的痛苦,也难以愈合她心中的伤痕。
9 c) R2 K5 {% v' |       次日清晨,这对夫妇永远送走了她们的儿子,也送走了这位远房的“堂弟”。可是她们却送不走一生的孤独。走着,想着,这位朝庭大员仿佛象失去自己的父母一样,远远看着她们互相搀扶、步履盘蹒的背影。
2 D, \9 Y3 Q" A# W       不过几日,这个不大的县城关镇全城戒严,城门重兵把守,缉捕这帮黑恶团伙顺利展开,不过五更这帮黑恶势力一网打尽,恶贯满盈的首领“老大”热炕被擒。这位朝庭刑部大员下令次日从严从快从重处之。) Y" e# Q% s+ g; W: P
       在公开断案审堂大会上,露天广场前排太师椅上就坐的是振元夫妇,倚后端坐的是按察司、州府、县衙门官人,后排及其两旁或坐或站着数千名观众,断案大会开始了,朝庭刑部正二品大员宣读完黑恶团伙的滔天罪行后,为首的户部命官之次子被押赴刑场。8 X# a3 E5 Q$ c* P
       此后,这位刑部大员匆匆地来到就坐的振元夫妇面前,长跪不起,连声唤娘,央求这对夫妇接受这个“儿子”,这位母亲扶起了“儿子”,苦楚而又激动的泪水夺框而出,愧疚地倒在振元丈夫的怀里。
; g9 w( B- q5 H+ w" K' k9 q! b: P      “儿子”搀扶着他的“父母”,在众官的陪护下来到了东、西大街。今日的大街热闹非凡,十多辆马车一字排开,车身妆点着豪华,迎接的仕官直立马首,“儿子”掀开车帘将“父母”安坐,车队徐徐向紫禁城驶去,两旁的人们刚刚眉开眼笑驱赶走了“温神”,殊不知激情满怀又欢送着“伟大”,锣鼓声、鞭炮声更加响亮,遍布整个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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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多有作者编撰,州府、县名若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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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0一五年十一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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